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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学之水嫩女友- 第07章 林中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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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跑到一楼,结果发现宿舍的大门竟然锁着,一帮哲学系的学生因为没电开不了电扇,正在满处找看门的陈伯,想让他去看看怎么回事。

陈伯的本名我们这帮学生都不知道,只知道陈伯已经60多岁了,但是从陈伯的精神面貌上看,根本不像60多岁的,身强体壮,连白头发都没多少,感觉就像是50出头一样。据说他以前是本校的职工,而且还是体育系的老师,后来退休了他还主动要求继续为学校服务,说是什么发扬余热。也是,从我入校以来就发现陈伯这个人很热心,也很有责任感,平时没事的时候也只是捧着一本《明清通史》躺在床上翻看着,像今天这种脱岗的情况在我印象里还是第一次。

哲学系的这帮学生还在乱哄哄的四处乱转,他们可以等,我可等不了,从女友进树林开始,我已经耽搁了将近十分钟了,这十分钟里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我的女友还在里面啊!我也顾不上许多了,转身跑到了一楼的水房,在水房的杂物间里,有个窗户是没有上护栏的,我想从那跳出去,结果事与愿违,杂物间竟然也锁着!

“我擦!今天尼玛怎么了?”

我看着杂物间的破木门,真想一脚把它踹开,“等等,要是陈伯锁的话,钥匙应该在附近,他人老了记性不好,肯定会在附近留个备用钥匙的!”

想到这,我开始四处翻找钥匙,果不其然,在门框的上边找到了钥匙。

我欣喜若狂的打开储物间的门,从窗户跳了出去。跳出去以后我就死命地往小树林里跑,跑进树林里后我放慢了脚步,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周围的动静,不过除了我的心跳和唿吸声外,就剩下虫子叫了。

“难道他们去了那个破房子?可是小媛最怕那些鬼故事了,那破房子可还是出过人命的!她能不能去啊?再说了,那个破房子的所有门窗都被木板钉死了,根本进不去人啊!不管了,先去看看吧!”

我带着满脑子的疑惑外加一点期望,慢慢地向着那个破房子前进着。这一路上,我连大气都不敢出,脚步也是像猫一样,生怕发出声响破坏了某些让我有点期望的事情。

其实吧,老话说得好啊,人老心不老,这不,在我到达房子近前的时候,竟然发现了陈伯!陈伯此时正趴在破房子的窗台上,他的面前有扇已经被木板钉死了的窗户,不过现在却有一束很细小的光亮从木板腐烂的一角映在他的脸上,把陈伯那正流着口水的猪哥相照得一清二楚!

“陈伯,看什么呢?让我也看看。”

我悄悄地猫着腰走到陈伯的身后,抬手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没想到这下把陈伯吓得不轻,只见他猛地向后一跳,摔进了旁边的排水沟里,差点也把我带倒了。

“你想吓死我啊!我上岁数了,不知道啊?”

陈伯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心脏,从排水沟里爬了出来。我看见陈伯这狼狈相很想笑,刚想再说点什么,陈伯抬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并且慢慢地走到我跟前,小声的说:“别出声啊,别让里面的发现了,好戏刚开始呢!你来看看!”

说完他就把我推到了刚才那束光源的跟前,我也学着陈伯趴在窗台上,抬眼从这个缝隙中往里看去……

真是不看不知道,看了吓一跳!透过缝隙,我的疑惑被验证了,同时也让我的期望变成了性奋!

在这破房子里,一盏白炽灯泡正在房顶上孤零零的挂着,而原先养鱼池的大部分已经被水泥磨平了,只留出大约只有家用浴缸大小的地方,里面还放着水,白茫茫的蒸汽正在不断地从里面冒出,蒸汽里隐隐约约透出了一个长发美女的上半身影像,但是蒸汽太多,蒙蒙胧胧的根本看不清。在浴池旁边的地上,则摆着一张厚厚的红色体操垫,上面有两个黑人正把一个肌肤白皙的女人夹在中间,疯狂地做着“三明治”看见这个场景,我裤裆里的家伙瞬间就硬了!太刺激了!由于他们三人是背对着我视线的方向,我看不见女人的脸,只能隐约的听见女人似是快乐又似是难过的娇吟声。这两个黑人不用问,肯定是唐尼和科尔,那这个被他们夹在中间、做着“三明治”的女人是谁呢?是我的女友?还是林夕雪这个骚货?我在脑袋里不停地分析这个女人是谁,不过我的眼睛却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个“三明治”只见那个女人跪趴在一个躺在垫子上的黑人身上,纤细的腰身被她身下的这个黑人死死抱住,一根又长又粗的黑色肉棒正在女人那粉嫩娇滑的小穴里进进出出;而另一个黑人则是两腿叉开半蹲在女人的身后,上身趴在女人的后背上,两条满是肌肉的胳膊撑在女人身体两侧的垫子上,一根比女人小穴中的肉棒还要粗长的大黑肉棒,此时也正在女人的菊穴中顶进抽出着。

而这两根粗长壮硕的黑肉棒,配合得也真是天衣无缝,你进我出、我出你进的好不热闹,而且每次都是快要完全抽出去的时候,再狠狠地插进来,且一插到底,把夹在中间的女人操弄得口中娇吟不止,娇躯也前后摇摆着。

同时,随着这两根大黑肉棒的轮流进出,女人下体的两个肉穴周围以及那两根粗长的黑肉棒上,沾满了女小穴里分泌出的爱液,还有菊穴里被黑肉棒挤压出来的淡黄色半透明的肠液,而这些淫靡的液体,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的发着光,透着一种淫靡、放浪的光彩。

“嘿嘿,小伙子,怎么样?刺激不?”

就在我思索着这个女人是谁的时候,陈伯在我身旁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淫笑着说道:“啧啧~~真没想到,现在的小闺女玩得这么疯。不过这两个小闺女身材真好,又骚浪得很,跟我女儿比也差不到哪里去啊!”

“等等,这老头在说什么!跟她女儿比?我靠!这老头不会把自己的女儿给……”

我扭头惊讶地看着陈伯那张正在淫笑的老脸,呆呆的发着愣,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

“来,小伙子,光看不解痒的啊,给你这个,拿去先泄泄火吧,当心憋坏了啊!”

陈伯看我愣住了,也发觉到自己失言了,于是一边说着一边往我手里塞了一团柔软的丝织物,然后不由分说的一把将我推开,再次趴到了窗台上,淫笑着看屋里的活春宫。

我站在一旁把手中的丝织物打开,发现竟然是一条带着蕾丝花纹的墨绿色丁字裤!操的!这条丁字裤是我给女友买的!高三时候的生日礼物!我勒个去……

“陈伯,这个你是从哪找到的?”

我拿着女友的丁字裤,轻声问道。

“旁边的沟里!里面还有衣服和鞋子。”

陈伯头也不回的指了指刚才他摔进的排水沟里,就在我想进沟查看一番的时候,陈伯却再次说道:“你是没看到刚才啊,这俩小闺女还没进屋呢,就在门口被这俩老黑扒了个精光,不过有一个梳着马尾的小闺女被扒光后,那俩老黑又让她把牛仔吊带短裤穿上了,啧啧~~”说到这,陈伯吞了口口水,竟然还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里来回揉搓着。他说的那个小闺女,肯定就是我的女友了。唉!

“靠,老人家,少打点飞机,当心一激动再挂了啊!”

我摇了摇头,小声取笑道。

“忍不住了……没办法……”

陈伯眯着眼,正在享受着自己五姑娘的服侍:“你知道吗,就那个没被扒光的小闺女身材真是不错啊,而且那牛仔短裤的吊带正好勒在她那两个奶子的奶头上,似露似不露的,啧啧~~而且那两个奶子还不小呢,走进屋的时候还会一颤一颤的,看着就让我受不了,话说这比脱光了衣服还诱人呢!真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操一次,让她一个星期下不了床。哦~~”这个老色鬼!竟然这么评论我女友!不过,我赞成这个评论……但是我怀疑他有没有这个能力……不行,不能再让这老头看下去了,他已经看得够多的了!

“陈伯,我有个提议啊,你最好还是回宿舍楼看看吧,停电了,但是最重要的是……”

我故意停了一下:“那帮哲学系的学生正在四处找你呢,那帮人的嘴皮子可比明朝的文官还厉害啊!”

“操!我走了,你接着看,回头讲给我啊~~”陈伯听我说完,一张老脸顿时就白了,扭头便往回跑,一边跑还不忘嘱咐我要看完。这还用你说!靠~~我看着陈伯跑远了,这才跳进排水沟翻看着,别说,衣物还真不少,我粗略的整理了一下,反正是把林夕雪今天穿的凑齐了,而小媛的只差人字拖和她穿的牛仔吊带短裤了,另外我还翻出了将近十几个用过的避孕套!我靠!

这时从屋子里传出了女人连续的娇唿声,这声音太熟悉了,正是我女友的声音!于是我连滚带爬的翻出排水沟,轻步跑到窗前,再次从缝隙中向屋里看去。

屋里的“三明治”此时已经调换了体位,他们三人现在变成了正对着我的方向,女人则躺在那两个黑人的中间,被狠狠地操弄着。

只见女人那两条洁白、修长的美腿,正左右分开的架在自己身前黑人的肩膀上,两只娇嫩的玉足紧绷着,十跟玉趾更是随着两个黑人的抽插,时而分开时而紧扣,煞是诱人!女人胸前那一对玉乳也被身前的黑人用力地揉捏着,在他手里不停地变换着造型,而女人那两条粉臂无力的搭在垫子上,一双玉手被身下的黑人紧紧握在手里,女人两只玉手的玉指更是和黑人十指相扣在一起,这场景就像是情人之间的交欢一样。

直到现在,我总算看清了,科尔在下,唐尼在上,而中间的女人此时也向后垂下了头,任由那已经被汗水沾湿的丝滑秀发铺在垫子上。在这一瞬间,我发现这个被夹在两个黑人中间,做着“三明治”的女人正是我的女友萧梓媛!

突然一种难以言表的伤心和莫名的性奋充斥着我的大脑,我脑中已经是一片空白,只是傻傻的站在那里,看着小媛那香汗淋漓的俏脸、微蹙的秀眉、紧闭的美目、半张的樱唇、小巧精致的瑶鼻……这些都无不透出一种超美的淫荡气息。

“啊~~不要~~这样~~不~~要~~好涨~~啊~~要~~死了~~死了~~啊~~你们~~两个~~黑鬼~~别这样~~涨死我了~~呀~~”就在我发愣的时候,小媛突然大声的娇唿起来。

我回过神,仔细的这么一看,原来唐尼和科尔改变了抽插的节奏,不再是一进一出,而是同进同出!这下可苦了被他们夹在中间操弄的女友,看着女友那小巧白皙的肉体被这两个黑鬼分别用两根粗长壮硕的黑肉棒两穴齐进、同进同出,再加上女友那阵阵的娇唿,我心里那伤感之意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因为这实在是太刺激了!

“嘿嘿~~小美人,这样爽吗?看你满脸潮红的样子,我真恨不得把你就这么一直干下去。唿~~好爽!”

正干着女友菊穴的科尔听到女友的娇唿,不由得出言调戏着。

而俯在女友身前的唐尼,也出言帮腔道:“是啊,你看看这小骚货满脸舒爽的样子,唿~~外加这两个小穴都是那么的紧,天啊!真是好爽~~怎么样啊,小骚货,跟你男朋友分手吧,到我们身边来,我们保证每天晚上都让你爽到天上去。如何?”

说完,唐尼停止了抽插,俯下身去,噘起嘴想要亲吻我女友的樱唇,而女友发现了他的企图,扭头躲开,同时皱着秀眉娇喝道:“不要……前天……不是说好了吗……嗯……轻点……啊……不准……你们……吻我……只有……我男朋友可以……吻我……啊……呀……后面……好爽……再深点……啊~~”

“等等!前天!怎么回事?前天小媛还有黄敏和王姗不是出去逛了一天的商场吗?”

我听到女友的话,顿时有点发懵,于是赶紧抬头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难道这禁欲一个星期只是个幌子,那一整天她们三个都跟这两个黑人在一起?不会吧!”

不过我来不及细想,屋内便又传出了唐尼的说话声,我赶紧再次低头透过缝隙向屋内看去。

“呵呵,好吧,科尔,这小骚货不让我们亲她,那我们就狠狠地干她吧!”

唐尼的企图落空了,但是也没生气,只是淫笑着又把自己的黑肉棒插回了我女友的小穴里,快速的抽插起来;而女友身下的科尔也是“嘿嘿”一乐,下身同时配合着唐尼的动作,更加快速地操干着我女友的菊穴。

“哦~~你们~~两个~~黑鬼弄得~~我好爽~~再大力一点~~哦~~对~~对~~好深喔~~啊~~不要停~~啊~~大鸡巴~~快~~干我~~我要~~好棒~~大黑鸡巴~~哥哥~~好厉害~~哦~~哦~~不行了~~小穴被弄得~~好深~~啊~~顶到了~~呜~~好酸~~小屁眼也~~不行了~~涨~~死~~我~~了~~啊~~啊~~啊~~”女友这时终于扛不住了,开始放浪的叫着床,各种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看到这,我感觉到胸中有股气在不停地向上翻涌着,这还是我的那个清纯女友吗?那个最开始连在人前和我牵手都不敢的女友吗?为什么?

我挪开视线,无力地蹲下身,两手扶在窗台上,大口的喘着气。耳边还充斥着屋内女友那放浪的娇唿声,但是我的大脑却不受我的控制,它把我和小媛各种的过往似乎变成了电影,不停地在我眼前划过,她第一次和我牵手、第一次和我接吻、第一次和我做爱、第一次……我不禁问自己,我还爱她吗?她是我第一个女人啊!为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我反身坐在地上,后背靠在墙边,点了颗烟,看着那跳动的火红烟头,突然一个画面定格在了我的眼前:在洁白的床单上有一些斑斑点点的鲜血,犹如盛开的梅花一样鲜艳……想到这,我笑了,是啊,我爱她!她是我第一个女人!我一定要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是什么事情让小媛变成了这样!于是我站起身,又把视线转回到了屋里。

此时屋里的战况愈加激烈了,只见小媛现在一双美目向上翻着白,那性感的小嘴也大大地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一丝晶莹剔透的津液则顺着小媛的嘴角缓缓流下,而唐尼和科尔的脑门上也是布满了汗珠,一条条可怕的青筋也在他们的脑门上暴露无遗,不过他们的下身却是越动越快。

忽然间,我女友口中发出了一声尖叫,然后紧跟着她的身体就像是煮熟的大虾一样,突然向上拱起,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紧紧地贴在了唐尼的腹部上了,而小媛那雪白的翘臀则是死死地向下抵在科尔的胯上,布满香汗的娇躯就像是过电一般,不停地在两个黑人中间颤抖着、扭动着……

“哈哈哈!这小骚货失禁了!嘿~~兄弟,快看啊!”

唐尼突然抽出自己的黑肉棒,跪在女友的身前,大笑着指住女友两腿之间。这时我也看见了一股清澈的水流从女友的两腿之间喷涌而出,随着女友娇躯的颤抖,忽高忽低、忽快忽慢的激喷着……

“嗯,还真是啊!哈哈哈~~”还在插着女友菊穴的科尔看见后也是放声的大笑着,似乎是对我女友的失禁很是满意。这两个混蛋!

不过小媛这时候好像已经昏了过去,唐尼和科尔却还没射精,但是他们也没有继续操干着我女友,而是站起身,分别跪在我女友的俏脸两旁,用他们那沾满我女友爱液和肠液的大黑肉棒抵在我女友的脸上,不停地摩擦着,时不时的还淫笑着用龟头顶在我女友那性感的樱唇上,而我女友也似是无意识的伸出香舌舔弄着,两个黑鬼看到这场景相视一笑,然后更加肆无忌惮地用黑肉棒摩擦着我女友的俏脸。

就这样过了大约两、三分钟,这两个黑鬼突然大声呻吟起来,只见大股大股的浓白、黏稠的精液,像是离弦之箭一般,快速的从两人的黑肉棒里射出,一下一下的喷在我女友的脸上、脖子上、头发上……足足喷了将近十次,这两个黑鬼才停歇下来。

再看我女友的脸上,布满了这两个黑人白浊黏稠的浓精!就连女友那精巧、细致的五官都已然分不清了,我敢肯定,小媛要是这时候张开那性感的樱唇,将会有一大堆浓精流进她的嘴里!而在灯光的照耀下,我女友的脸上就像是涂了一层防晒霜一样,闪着淫靡的光彩……

这两个黑鬼看着自己的杰作,不由得大笑起来,然后起身跳进了旁边泛着蒸汽的浴池里,激起了大片的水花还有一个女人放浪的尖笑声。不一会,这两个混蛋黑鬼战事再起,不过却是在浴缸里,在我的位置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听见一个女人大声地喊着“干死我~~好爽~~小穴~~小屁眼~~”之类的淫语言,不过我能肯定,这个女人就是林夕雪。

我向神灵发誓,我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的宿舍。今天晚上给我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不过我却清楚地记得,我要找到小媛为何变成这样的原因,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到一个知情者,而这个知情者,就是被全体学生奉为女神的林夕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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