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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助与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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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国外回来后,当天晚上,我和妻子小梅(这是她的真实名字)把孩子安顿好以后,我们快乐地温存起来。

半小时后,我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小梅去卫生间清洗完毕,回来后,我们并头躺着,一齐看着天花板,各想各的心思。

我主要在想着第二天和老总汇报些什么,这时,小梅转过脸,睁着眼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嘴角暗含笑意。

我拍拍她的肩,“怎么这么看我?睡在你身边的男人难道不是你老公?”

小梅摇摇头,又点点头,然后红着脸,点着我的额头,小声地说道:“你好下流哦!”

我平静地问她:“下流?不下流我们能有孩子?”

小梅拉开我的胳膊,钻到我怀里,吱吱笑着不说话。

我当时也没有想到其他地方去。

又过了三四个星期吧,一个晚上,小梅上夜班,我打开电脑,想调出旧文看一看,没想到在帮助一文的开始,新加上一段话:老公,我好崇拜你,你写的东西,又下流,又好看!!!

我脸色大红,没想到这篇文章,藏在图片收藏夹里的,竟被她看到。

第二天,小梅回来,我向她解释:这是别人写的,我觉得很刺激,所以收藏起来。

小梅只是笑,笑得弯了腰,笑到我脸色再次红起来。

这时,孩子从幼儿园回来吃午饭,大家自然不提了。

晚上,小梅用电脑写论文,工作了一个多小时后,她伸了个懒腰,对我道:“我不用了,你还上网吗?”

我想起还有客户的信没有看,便扔下摇控器,走过去准备继续使用。一看屏幕,我愣住了。

电脑显示器上有两篇文章,正是我帮助一文的第四章的一个初稿和终稿。

小梅在文章开头又打了一段话:“老公,羞羞啊羞羞,告诉我,为什么你要撒谎啊!呵呵,不用当面和我说,就在这儿打上你的解释。”

我看看小梅,她躺在床上,假装看杂志,把脸盖得严严实实,我听到她拼命压抑着的笑声。

我愣了一会儿,干咳了一声,打起字来。

“梅,很难解释。在现实生活中,我觉得这种事很脏,羞于启齿。”

这时,小梅披着睡袍下了床,走到椅子后面,抱着我,把头放到我肩上,看着我打出的解释。我扭脸问她:“行了吗?”

小梅脸色红红地,一面刮我的鼻子,一面在我耳边低声道:“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

正常人,你好变态啊!”

“你真的觉得好看?”

“嗯。”

“真的好看?”

“嗯!”

“想不想满足满足我?”

“不!”

“为什么?”

我捉住她的胳膊把她往我怀里拉。

她推开我,笑着逃回床上,并用被子盖住了脸。

我也跟到床边,看着藏在被子外小梅光滑的小腿,雪白的胳膊,想着里面小梅动人的娇躯,心里一怔,回想起一件遥远的往事,心又慌又乱,狂跳不已。

我拉开被子一角,看着小梅绯红的脸色,用手捋开罩在她脸上的头发,结巴着说道:“我们可以真的试一把吗?”

她只是闭着眼不说话,我慢慢地俯下身子,压着小梅,再一次地问道:“可以吗?满足我一次,也满足你一次。”

小梅使劲掐了我一下,板着脸,瞪着眼睛训我:“你有病,再这么说,我要带你去看医生了。”

“为什么不行呢?你不是觉得很好看、很刺激吗?”

我和小梅面对面看着,我同时把手伸进小梅的怀里,捉到她的乳头,小梅下意识地挺起胸,迎合着我的动作。一会儿,小梅喘着粗气,慢慢地把腿张开,我摸了摸,她底下已经很湿了,我们同时脱完衣服,然后我慢慢地把鸡巴探入她的小穴内。比起以往,真的又紧,又有弹性,也很有吸力。

做了一会儿,小梅突然停止呻吟,对我说道:“告诉你,老许,要是别的男人是我老公,我或许会同意,但是你不行。”

我愣住,过了一会儿我才问她:“你觉得我小气?”

小梅摇摇头:“不是小气,是特别小气,所以我怕你会休了我,我怕你会杀了我的。”

“我不会杀你的,我也不会休你的,你不了解男人,真的!”

我非常亢奋地动作着,一面向她保证。

“我就是希望看到你被别的男人玩弄,被人射进去!”

“我,我不会的,我会反抗的!”

“我压着你的手,你的腿,不让你反抗!”

“不,哦,不,我会,我会被你们玩死的!”

“想让我找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来玩你?”

“我、我不喜欢年轻的,我喜欢,像老猫那样的,他的鸡巴肯定很大,比你的大,每一次都捅到我的子宫里,让我,让我反抗一下吧,求求你了,老公。”

“不,不让你反抗!”

“哦,我好爽,好爽!老猫,你玩死我吧。”

“好,我让老猫使劲满足你。你泄了吗?你会泄身吗?”

“不,不行,我不能,不能………我不能当着老公的面泄身,老公会杀了我的。”

“你老公不会杀你的。”

“不,你会的。”

“你会的,……那件事已经过去三年了,我只是半年前无意中提到一次平予的名字,你就三天没和我说话。”

“平予?你还要提这个人?平予是个老混蛋,是个玩弄女性的大流氓,他和你根本不是正常的来往。我当他是朋友,他竟然猥亵你,是不是?不,我们谈的不是一个话题。不要再谈他了!!!”

因为小梅突然提起这个人,我非常的不爽,差点失去了情绪。

我们继续着动作,小梅被我弄得舒畅无比,最后大声地叫了起来:“老公,我好爱你,爱你的鸡巴,我是你的人,是你的小娇妻,你弄死我吧!”

我和小梅交颈贴面,小梅被我紧紧地搂死,想动也动弹不得,只是本能地把屁股撅起又收回,淫水一股股地流到我的阴毛上。两分钟后,小梅的叫床上变得又沙哑又低沉:“老公,我丢了,我丢了,”

“再坚持,再坚持一点!”

“哦,你不争气的老婆,要丢了!”

………

两句话之后,小梅的阴道突然变成一个黑洞,吸得我龟头又麻又酥,我再次忍住,又往里顶了一公分,这下小梅可受不了了,她的洞里开始发洪水,爽得嘴角都歪了:“啊,啊,我升天了!美死我了!我们一起死吧,我的爱人!”

我一下子抽了出来,一股股的精液射到小梅的腿根和小腹上。

我乏力地也摊到小梅赤裸的胴体上,一动不动。

唉,小梅就是不喜欢我戴套,可是这样却让我没法子爽到底。

十分钟后。

“好像老猫是体育教师,是吗?”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

“平予也是体育教师,不是吗?海岸线女记者小梅现在采访一下请问许大作家,希望他说说实话,平予是不是老猫的原型?”

“……不是!老猫是………是……纯粹是虚构出来的,你,你为什么又提到平予!我不喜欢这个人!”

“可我喜欢老猫。”

小梅的语气很平静。

“我掐死你!”我气得拍着床大叫。

“为什么?”小梅圆睁着眼,很惊奇于我的反应。

“因为你提到老猫时,想的是平予!你当时竟没有反抗,你这个小淫妇!”

半分钟的沉默后,小梅爱抚地摸着我的脸,慢慢地说道:“因为你写的就是平予。当时的那一幕,给你很大的伤害,也有很大的刺激,你不知不觉中开始从中体味到一种自虐的快感,不是吗?”

四年之前,我初差到河南,在旅馆认识了平予,因为都是北京人,很快就在一个桌子上吃起饭来。当我知道曾经在我父亲服役的部队当过兵后,而且比我大十二岁,我对他有种特别的信任。

平予看人时眼光很专注,说话很慢,很幽默。

平予曾经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们无话不谈,包括女人。但是不包括小梅。

平予有一段时间天天到我家里来,当时小梅刚把二十三中的音乐教师工作辞掉,在社会上,一时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很有些怀念过去平静的教师生活,所以也和平予聊得很多。

七月初的一个晚上,我们请平予喝酒,谈话之间,平予问我们为什么不要小孩,小梅说我们很想要啊,可是没要着。平予那天和我喝了些酒,借着酒劲对小梅说:“也许你们的姿式不正确啊。”

小梅傻傻地问了一句:“什么姿式最好?大叔,你教教我们。”

“你的腿一般放在哪里?”

平予慢慢地笑嘻嘻说道,同时眼光别有意味地扫了一眼小梅高耸的酥胸。

小梅这才意识到什么,娇羞地淬了一口,低头不语。

我也喝得煳里煳涂,再说当时也很年轻,对这些事情不太懂,很有些好奇地问:“她的腿放到哪里才好啊?”

“你应该让小梅把大腿缠到你的腰部,然后让小梅的屁股稍微低一些,你的那个,那个,往下压。”

“往下压?”

“对,然后搂住她的腰,可以一只手搂着,另外一只手摸她的乳房,摸她的后背,慢慢地让她兴奋起来。”

小梅突然哦了一声,表情一下子呆住了,飞快地扫了平予一眼,胸脯急剧起伏,然后把头低了下去。

我没有想到当时平予已经把桌子底下的手伸进小梅的裙子里。

当小梅后来和我说起这事的时候,我气得肺都快炸了:你为什么当时不抽他一耳光?

“我,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当时你们那样地谈我,我的身体,我就有些,有些……”

“有些什么?”

“我的身体就,就有些软了,”小梅羞渐地低下头,我知道自己当时也有责任,也就没有继续为难她。

七月那个炎热的夜晚之后,我很奇怪小梅为什么突然间再也不理采平予了,她也不告诉我为什么,平予继续是我的好哥们,他确实也没再骚扰过小梅一次。

直到那年的冬天,我出差在外,因为身份证丢了,居然无法乘火车回京,但是第二天晚上我必须回京和老总汇报山西项目的进展,平予开车去接我,往返十六个小时,把他累坏了,当晚我就留他在我家里休息了。夜里我正睡得很香,突然听到客厅小梅叫了一声,然后就没了动静。

过了五六分钟,我再次意识到小梅不在我的身边,于是起身去找她,一推开门,就发现厕所的门口,小梅无力地靠在平予的怀里,胸口的睡袍大开着,露出两只雪白的乳房,平予的两手停在两个乳房的顶尖上。

平予到底是搞体育的,反应飞快,在我抄起烟灰缸的同时,他已经光着上身熘出我家门外。

“我写的是平予,……不,不是平予!”

“所以我说你小气,你应该姓叶,而不是姓许。”

“姓叶?”

“叶公好龙的那个叶先生啊!你只能想想这件事,意淫一下,真要你来,你才不愿意呢!”

我一下子抬起了身子,昂然说道:“我和你都看着满意的男人,他就可以上你!”

“羞死人了,什么上我?上我……我可不想当别人的情妇。”

“当别人的情妇吧,我真的很想看到,想看到你住到别的男人家里,与他尽欢,与他同眠。”

“好吧。”小梅起伏着胸脯,无比激动地扭着大腿,与我缠绵着。

“你答应了?”

小梅咬着下唇,重重点头,眼中春意荡漾:“我要与敌同眠。”

“……嗯?”

“与你的敌人同眠,气死你,也,也爽死你!你在家里,你在家里手淫,我却与你恨的人,一同尽情云雨,他尽情享受你娇妻小梅的玲珑玉体,一次又一次地射进去,而你,我的原配老公,还得不到这个待遇,好不好?”

“不,不,我想想,你说的不会是……?”小梅停了下来,怯怯地道:“你会打我的!”

“不,不行!你,你是不是喜欢他?那个臭流氓!”

“不不,我,我真的不爱他,我只爱你。”

“不,你说的不是真心话。”我突然有些莫名的亢奋,如果,只是如果,小梅真的喜欢那个混蛋,我也答应了他们,他们会真的在我眼前上演我小说里的一幕?

圣诞夜,我和小梅二人再度云雨,我让她虚构一个被人非礼的情景,小梅说她很喜欢我的帮助,她要借用那个小说的一个场景,并开始就这个话题一面探讨一面开始实践起来。

小梅问我,“灵儿什么时候开始同意老猫对她动手动脚的?老猫到底是怎样对灵儿动手动脚的?”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也许这是属于小说主人公的隐私,连作者都不得而知了。

小梅用胸脯蹭着我的手,娇懒地呢声说:“嗯,也许,在灵儿被老猫摸了脚之后的第二天。会不会?”

“第二天?太早了!不会的。”

“一定的,天天生活在一起,灵儿早就知道自己注定要被老猫玩弄的,她为什么不可以试一试偷情的快感。说嘛,我尊重的原作者,让她试一试吧。”

“嗯。”

“其实偷情这种东西,在挑逗的过程中,享受的快感最大。灵儿这么感性的女孩子,肯定早就想被老猫非礼了。不是嘛,老公?我说的就是有道理!”

“……你说得有些道理。”

“不是第二天,也许就是第三天,灵儿夜里上厕所,就被老猫堵了个正着。

灵儿只穿了件很薄的睡袍,里面就空荡荡的,老猫一只手就把灵儿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掩住灵儿的嘴。“

“老猫也穿着很少,有可能的。”我停止动作,开始想起那篇色文中令人旖念丛生的情节来。

小梅道:“老猫对灵儿说,我只是想摸摸你美丽的乳房,我发誓不动你身体其他的部位。”

我随着小梅的引导,开始与她共构一个情节。

小梅说道,“灵儿说:你放开你的臭手,请你尊重我。”

我接着说道:“早晚你都要和我欢爱,就让我快活两分钟吧。哼哼!”我装出一脸坏笑。

“不,我老公还里屋睡觉呢。现在不行的。以后,明天,我老公不在家的时候,都,都可以,都可以享受我。”小梅说着说着脸色红润起来。

“一分钟,我就摸一下。”我使劲搂住小梅。

“你,你使那么大劲,我都软了,你们搞体育的,都是那么粗鲁。”

“你不就喜欢粗鲁地玩弄你吗?”

我说完这句话后,突然觉得不对,虚卡着小梅的脖子问:“你刚才说什么?你们搞体育的都那么粗鲁?”

小梅好像吓着了,用手捂着嘴,圆着俏目,虽然一时失嘴,眼角却带着笑意说:“我说走了嘴了,天,怎么办!”

“当时,他,他就是那么对你非礼的吗?”我恶恨恨地问道,卡住她脖子的手,无意识地滑上小梅的乳房。

那不堪回首的可怕往事,正在生动无比地被我们唤醒! (2)娇雄与弱雌

记不清那天贾月影和我、贺国才做了几次。我与他们夫妇一直玩到了天光放亮,贾月影在床上和我吻别,贺国才有些酸熘熘地对月影说道:“有些难舍难分了,妈的,许放,你给老子戴了多少顶绿帽了,玩了一夜了,得有个够吧?”

我拖着精疲力竭的身体回到家里,看着镜子里的两眼乌青的眼眶,苦笑着摇摇头,真是不可思议:射了五次!!和小梅最疯狂的做爱,一夜也就三次,吃了伟哥想来也不过如此吧!

嘴边还残留着小贾勾魂摄魄的体香,耳边还回响着小贾楚楚动人的呻吟,抬起手闻闻,粘粘的指间弥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与微臭交混着的异香,正是小贾秘洞里流出的泌人心脾的爱液。

我给公司打了个电话谎称身体不舒服,不管老板怎么不高兴,摘了电话线,倒头就睡。

一直睡到晚上九点多。在半梦半醒的浅浅的白昼之眠里,曾有一个短梦,梦里贾月影躺在我的怀里,一只胳膊搭在我的胸上,轻轻地蠕动着她娇美的肉体,幽幽地对我说着:“我爱你,爱你。你才是我真正的爱人。”

“贾月影,你正是我要找的那个女孩,我要你。”

“我跟你走,我们坐火车,我们去东北。”

为什么去东北呢?我有些不明白。

醒来后,感觉很饥饿,打开冰箱,也没发现什么,正要出门找点吃的,手里响了,一接,正是小梅。

“你今天没上班?我给你们单位打电话,他们说你病了,我给你打手机和家里的电话,一直没人接,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没事,来了个大学同学,我陪陪他。手机我给调成震动了,放在手包里也不知道有电。”

“孩子怎么样?”

“送他奶奶家了,你不在家,我一个人可伺候不了他。”

“……我啊,还要再过几天才能回家呢。这活真没法干了。唉,老公,我想辞职了。”

“怎么了?”我一惊。

电话那头突然没声了,两分钟后,传来小梅的抽泣声。

“老公,他们太混蛋了,谢总……你猜他这是为什么这次带我出去?”

“谢名,谢总,不会是他,他对你做什么了吧?”

“他非让我陪香港的一个客户跳舞,那个香港把我当成公司从外面请的公关小姐,对我动手动脚的,我一气,抽了他一掌,结果谢总很生气,非让我给那人道歉。”

“什么!!你告诉我姓谢名的电话,我想和他聊聊。”

“……”

“你说啊!”

“……算了。我,我当时一时生气,把那个人鼻子抽破了。”

“真的?!那也是他活该!”

“是活该……”电话那边的苦笑不无凄凉。

“怎么了?”

“没什么。”小梅顿了一顿,犹豫了一下,又说道,“谢名还要我十分钟后陪他出去,他没说什么事,我想可能还是让我去向那个香港人道歉,这么晚了,你说,我去不去?”

我突然有一些不安,说不出为什么,也有点激动,下意识里其实永远在期待着,期待着生活可以变得精采,或残酷也行,只是不想再平淡下去了。

“如果只是道个歉,……你知道,找一家象你现在这样的音乐公司确实不容易的。还是你自己做决定吧。”

“如果,如果他再对我动手动脚的,你说怎么办?”小梅轻叹了一声,“你来救我?”

“不会吧。你和谢名在一起,那个香港人总不能当着谢名的面侮辱你吧。”

说着说着,我的心情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刚知道这件事情时的愤恨的火花,竟燃成一朵异色的情欲火苗,我怎么会这样呢?也许,也许是昨天的经历已经彻底地改变了我吧。

“其实,其实你不知道,那个姓谢的,唉,不说了,我屋里电话响了,我得走了……你放心吧,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再见。”

这两年,小梅始终在谢名手底下工作,对他从工作能力到性格个性到为人处世,各方面都鄙夷到极点,我也曾经劝小梅不要和顶头上司对着干,小梅冷笑着说,你和他只是点头照过数面,如果你和他相处一段时间,你就知道是什么滋味了。

在小梅到谢名手下工作一年半后,他们俩人的关系搞得非常僵,非常对立,严重影响了小梅的日常情绪。

我曾背小梅找谢名深谈了一次,通过那次谈话,我认为觉得谢名其实不算一个坏的领导,任何一个单位都需要尽量地平衡各种利害关系,小梅只是从她个人的角度看一些事情,对自己非常的严格,对他人却同样苛求,这就让人不能接受了。

后来又有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和谢名坐下来谈了一个多小时,他对小梅的工作能力和责任心都给予了极高的评介,对于小梅对他的敌意,他无奈地摇头说:“可能是我太缺乏领导魅力吧。其实我和她一起工作,她怕我挑她的毛病,我也很怕她挑我的毛病。我也一样很紧张的,你们家小梅,真的是挺厉害的。我挺欣赏她的。要不是她工作能力很强,这么和我对着干,换谁我也开了她了。”

他虽然很欣赏小梅,但无奈小梅对他根本就不感冒。

一边想着,我换了件衣服,准备出去吃夜宵。这时,手机再次震动起来。

“放哥哥,你好啊!还记得我是谁吗?”不知是谁在和我开玩笑,不过这声音听去又甜又嗲,真是养耳。

“你是那位?是我的朋友吗?”

“你猜。”

我一面穿鞋一面打开门。

“喂,我要坐电梯了,你要是我朋友,就报上名来,要不我收线了。”

只听手机里扑哧一乐,对面的那扇门,吱扭一声,轻轻地开了一道缝,一只白晢的小手从门缝伸出来向我摇了摇。

我呆住了,没有动弹。这时,门开了更大一点缝,贾月影红着脸,向我羞怯地笑了一下,“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做了点吃的,你过来?”

“国才呢?”

“他?这个点,他能在家吗?”贾月影不耐烦地回答我,并再次催我。

我飞快地扫了一眼楼道,然后进了她家。

我进门后,贾月影把双手藏到背后,局促地扭着身子,红着脸,下意识地躲着我的眼光,低声道:“没别的意思,就是做了点菜,给你补补身子。”

我看着她那娇俏动人的模样,心火难耐,一下子就扑过去搂住了她,想要亲她,贾月影把头使劲往后仰:“我真没别的意思,你,你……唔……”

然后我和她吻到了一起。

纠缠了好一会儿,我正松开一只手准备要解她的衣服,她借此机会,使劲推开我:“我服了你了,昨天你们快把我玩死了,今儿可不行,你也不行,好好歇歇,好弟弟,以后日子长着呢。”

我也觉得体力有些透支,点点头,放开贾月影,她从厨房端出两个精致小菜和一碗热气腾腾的米饭,放到我的面前。

吃完饭,我一面抺着嘴,一面再次贪婪地打量着贾月影身上的美妙部位。

“饱了吗?”

“饱了,不,还没饱,还有一道菜,我很想吃,就怕姐姐不愿费神再给我做了?”

“什么菜?”

“嗯,清蒸小乳羊。”

“……小乳羊……”贾月影再次被我挑逗起来,我一把拉她入怀,她的身体激动的有些发抖。

“行吗?”

“……小乳羊倒是愿意给你吃,就怕你吃不动了。”

“那可不一定。” 贾月影只穿一条很短的衬裙,两条光滑的大腿被我一下子抄起,随手一拉,就脱下裙子,里面一条白色半透明的小内裤,紧紧地裹着她结实小巧的小臀部,我一只手闪电般地钻了进去。

小贾同时把上身的最后屏障除去,两只一跳一跳的可爱的小白兔一只不能幸免,落入我的手中和口中。

“……进去,到卧室,别在沙发上。”

“嗯。”

我抱着她走进卧室。

“把那个摄相机打开,镜头都已经调好了。”

什么?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到床对面的五提柜上,正对着我们,真的有一只数字摄相机。

看着我诧异的脸色,贾月影吃吃地笑了起来。

“贺国才说我们可以随时随地地做爱,但是每一次都要录相,他还要慢慢地欣赏呢。你说,他是不是个超级大变态!”

这不是我小说里的情节吗?我也觉得有些好笑。

“你把那镜头调高些,一会儿我在你身上,就是不让他看到我们,我们…”

“我们什么?”

“看到我们结合的地方,嘻嘻,让他眼谗死。”

我突然觉得有些恐怖,我是不是正在进入帮助一文?只不过角色有些调整,灵儿变成了小贾,而我却“不幸”成为老猫,其中的配角演员了。

打开摄相机后,我回到床上,抱起已经情热不能自已的小贾,共沐爱河。

经过昨天爱的洗礼后,小贾已经放开拘谨,向我完全地坦露她情欲最狂放的一面。

她慢慢地坐上我的鸡巴,一开始那个地方还很紧,我说要不再前戏一会儿,她摇摇头,皱着眉,义务反顾地坐到底,疼得她直抽凉气。

“为什么这么急色?”我笑着问她。

她羞涩地趴在我的肩上,“我想试试被人奸淫的滋味。”

我这才知道,她也有些变态。

“老公,我被人奸了。我的小洞还干干的,就被人插了。”她扭脸对着镜头叙说着。

两分钟以后,她的水便一股一股地往后冒。

她再次对着镜头报告:“你老婆好淫荡,只被人奸了两分钟,她就开始为别人出水了。”

“哦,哦,老公,我奸夫的鸡巴好硬,死死地顶着你妻子的阴道,又粗又壮的一根大肉棍,我好难受。”

她同时淫浪地叫着我的名字:“许放哥哥,今天不要对你新婚的小月影留任何情面,使劲地操她,好不好?”

“把贺国才的妻子干死,干破她的小浪穴,霸占她的每一块肉,哦,里里外外都占有,都留下你的烙印。”

啪,啪,啪,一次次地,是我的阴囊反复拍击小贾阴部的声音。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是我的鸡巴反复插入拔出小贾水淋淋的阴道的声音。

“说爱我,说你爱我,好吗?”贾月影把我推倒在床上,将赤裸的上身半压着我的胸膛,并拿着我的手放到她的乳头上,让我抚摸。

这种姿式下,我下面的鸡巴只留了一部分在她的小穴里,顶着她的肉壁摩擦着,她又有些欲罢不能的难受。

“爱我,完全插进去,求你了。”

“我爱你。月影,我要干死你。”我觉得不便,索性把她放倒,骑在她的身上,分开她结实修长的两条玉腿,对准深处的粉色肉洞,噗地插了进去。

“哦~~镜头拍不到我们了,我老公看不到你强奸我的场面,他会急死的,老公,对不起了,小月影现在被人骑着,她只能让她的奸夫爽,不能让你爽了,哦,他坏,他歪着插我,把他的大鸡巴在你小娇妻的肉洞里拧来拧去的,把里面弄得一塌煳涂,好象一根棒子在泥浆里捅啊捅啊,你听到声音了吗,好色好淫荡啊,我爱死他了,他比你捧多了,我要到了!!!”

“我爱你,老公。”她的气息散乱,声音沙哑,眼睛里象是蒙上一层雾。下身反应性地神经质地挺动了一会儿,开始哆嗦。

“摸我的乳头,对,到高潮时,……象象牙一样硬,是不是?哦,嗯,享受我,我想把一切都献给你。”

“啊、啊……射死我了,一股一股的,都射进去了,好爽!”我和她一起丢了,丢得一泄千里,出得汹涌万丈。

我紧紧地搂着她,顶着她,与她共同体味人生这一最曼妙的境界!

“你最爱的人是我吗?”贾月影反反复复地问着这一句,爱,对于她来说,是件很重要的东西。

“当然,我最爱的人就是你。”

她不再说话,过了几分钟后,她示意我把摄相机取来,对着她一塌煳涂的洋溢着我的精液和她的爱水的小穴拍了一会儿。我还拍了一点贾月影尚处在高潮之中软绵绵一动不动的肉体,微微发红高高耸立的乳头,起伏不定的胸膛,和左肩处被我吻得发紫的唇印。

“今天他不回来了?”

“他让你来替他当一晚上的老公。”

“……”

“其实,我是真地爱你。”她突然这样冒出一句,然后羞得捂住了脸。

“你爱我什么呢?你这么美,而我,这样普通的一个男人。”

“……其实我在贺国才之前,就经历过一些优秀的男人,贺国才也算一个成功人士吧。”

“我,我其实从小就恨我自己长得漂亮。我喜欢普通的人,普通的生活,越普通越好,早上吃油条,上班挤公共,晚上打麻将,夜里用马桶。”

我有些难以置信。

“其实,我就是一个胡同里出来的丫头,上中学后家里还管得死死的。我喜欢象你这样看上去普普通通其实越处越招人爱的人。越优秀的人就越自私,越虚伪,我不喜欢那些有点钱就想玩小资的所谓中产阶级,更不用说象贺国才那样的了,虚伪也不要了,有点钱就整个一大烧包。……我恨他!”

我无言。我总不能玩完人家老婆还和他老婆一起骂他吧,那也太缺德了!

“我喜欢你和小梅这样的生活,普普通通,相亲相爱,相敬如宾的。你爱她吗?”

我点点头。

“……小梅和我,你更爱谁呢?”

“……”

“放放,我可以这么叫你吗?你说,小梅和爱,你爱更哪一个?”

“那个……”我吱吱唔唔地,不是不敢说,而是我自己真的不知道。我对小梅的爱还有多少?我与小贾的畸恋,是爱还是别的什么?

“求你了,就算你骗我,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就说你最爱我就行了,好不好?我不管你和梅雪在一起,你们背后怎么说我……”

说着说着她哭了,“我这么美,到死就得不到一次真爱吗?”

我连忙搂住她,信誓旦旦地安慰她:“我最爱的是你,我说的是真心话,其实,我和梅雪已经共同生活了四五年了,我们多少都有些疲倦和麻木了。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比如贺国才,他一开始,肯定也很爱你,只是婚姻让他疲倦了,想开发一些新的乐趣,比如现在这种换妻。”

“你真的答应让小梅和我老公做?你真舍得!?”

“……”

贾月影从我脸上看到了答案,一时很兴奋,“在你们男人中间,是不是有不少人喜欢这种交换?”

“我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喜欢这种游戏,可是我和贺国才,都,都可以试一试的。”我结巴着说出实话。

“真不要脸!我因为一直偷着喜欢你,才答应的。不知道小梅会不会同意让贺国才的大鸡巴插到身体里?”这时,她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奇怪的笑容。

“小梅?也说不好。”

我告诉她小梅和平予之间的事情。

“小梅也挺讨厌他的,可不知当时为什么,居然还用一只手搂着他的头。” “我告诉你为什么,”贾月影红着脸难为情地先傻笑了一会儿,“因为女人的身体是很敏感的,小梅的身体又特别的敏感,禁不起一点的挑逗。”

“你怎么知道?!”

“因为,因为,”贾月影犹豫了半天才抱着我的头告诉我一件事,“因为有一次,我们曾经抚慰过。我向老天起过重誓的,你可不能告诉小梅。”

也就是在半年之前,我家浴室的水龙头坏了,小梅便跑到小贾这儿洗澡。小贾家里有一个挺大的浴缸,小贾说:咱们一块儿洗吧,还能给对方搓搓背。

这样,两个女孩就面对面坐到两米多长的浴缸里。

一开始只是随便聊着天,各人洗各人的,贾月影说道:“再说象我这样的女孩,也不知道同性恋是怎么回事,想想还觉得怪恶心的。可那天,不知怎的,大家就弄成了真的了。”

小贾慢慢地回忆起来:后来小梅先给我搓背,我倒也没什么感觉,小梅也曾经无意中碰到我的乳房,我也就当成自己的手碰自己一样,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后来我要给小梅搓背,我就让小梅坐到我两腿中间,小梅也一直和我在说说笑笑的,我开始搓起来后,便把左胳膊轻轻地搂住小梅的腰,用右手从后背给她搓,这时小梅突然不说话了,后来我才意识到,我的左手放得稍高了些,正碰到小梅的乳头,我感觉她的喘息有些不均匀,也觉得好笑。

这时我突然想看看她的乳头和我的有什么不一样,就从她脖后探头看,发现她的乳头还挺细嫩的,我就说:“肯定你们家许放,用起来挺爱护的,真好看,我也想摸一把。‘小梅回答我时,声音都有些异样了,说:”贾姐,我好痒,你放开我。’我使坏没放她,并捉住她的一个小乳头,捏了一会儿,其实也就一两分钟,小梅就全软了,瘫在我怀里,直叫:“姐、姐……‘扭过头,眼睛好亮好亮地看我一眼,然后闭上了眼,我就亲了她一口,谁知她半回过身子,也开始弄起我的来。

女人玩女人,都知道对方的弱点,所以,一会儿,我们俩就激动得不行。我们先是趴在一起亲,摸,后来就刹不住了,小梅与我面对面靠在浴缸里,用脚趾头在水下弄对方的小肉芽和小洞洞,用手摸着自己的乳头。我们两个小浪女一同呻吟,此起彼伏。

小梅这死丫头,把我弄得丢盔卸甲,完全不能自控,后来,她说:“姐,咱们上床吧,我有些累了。‘上床后,小梅还问我,’你们家贺国才这么色,没在家里给你弄些什么娱乐器具,增进夫妻情趣。‘我当时已经软得不行了,就说:”在床后背的柜子里有一个人造阴茎,你弄我吧。’小梅打开柜子,还说:“贺国才的东西是不是挺大的,我看用的保险套比我家的老许还大。‘我说,’把他的家伙借给你,只要你们家许放不介意,我也不介意。‘小梅淬了我一口,然后也有点儿疯了,就真的插了我一会儿,还让我当她妻子,她想当老公。

“你也弄她了吗?”

“也弄了,我还装成是贺国才,和她玩了好一会儿!”

我越来越兴奋,忙问她详细经过,贾月影看到我的鸡巴很硬,羞羞地笑了起来:看来你是真的准备让贺国才和小梅做啊,然后便讲述起来。

小贾粗着嗓门装成贺国才问道:“你怎么到我们家来洗澡?”

“啊,怎么是你,你出去!”

“你现在躺在我的床上,光着身子,你说我能放过你吗?”

“我只是洗完澡有些累了,并睡在这儿,你放我出去。”小梅真的挣扎了起来。

小贾用身子压死了她,一只手便摸到小梅的阴蒂上。

“梅小姐,就遂我一次吧,我早就想上你了,你看,你这儿都出水了,你也很想,不是吗?”

“我,我遂了你一次,你就放了我?你不会声张?”

“绝不会声张的。”小贾用手中的大阴茎在小梅的洞口蹭来蹭去。小梅婉转娇啼,不能自已。

“那我……我遂你一次,贺国才,你这个流氓,你的家伙比我老公的又粗又大,你会弄坏我的,嗯……”

“我就要进去了,小浪女。”

“贺国才,你要占有我就痛快一点做吧,我、我可不是小浪女,我是良家妇女,被你玷污了。哦,进来吧。”

小贾说,当时小梅已经完全投入进去了,她象是在玩真的,后来我进去后,她的身子使劲一挺,一下子蹦直了,当时就到了顶峰。

那件事情之后,两人再也没有重温过一次这种假凤虚凰的游戏,但是偶尔地开开玩笑的事情还是有的,贾月影说,她和小梅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你摸摸我啊我抱抱你啊,尤其对于小贾,心里感觉是很温暖的。

我叫她老公,她叫我老婆。这是同性恋吗?小贾有些惶惑地问我。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深夜十二点多了,正在这时,放在桌上的手机发出了振动声,小贾连忙中断讲述,去接电话。

我的思维在强烈的震撼下,还有些煳涂,潜意识里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但不知是什么地方。

“喂,你是谁?”

“你是谁?我找许放。”

“打错号了。”小贾快速地把手机关掉。

“这是我的手机?你怎么接了?”

“我以为是我的啊,我的手机也是诺基亚7600啊!新旧都还差不多,怎么那么巧,这可怎么办?”

手机过了一分钟再次响起,电话那端的声音似乎有些犹豫:“是许放吗?”

“是我。小梅,有什么事吗?”

“你现在和谁在一起?”

“就我一人啊,在外面吃完饭回家,在路上走着呢。”

“这么静?一点躁音也没有?”

“这都几点了?小姐。”

“刚才我打电话,怎么接的是个女的?声音好耳熟……”

“拨错了号了吧。”

“不对,我这次按的是重拨。”

“嗯,那兴许是交换机出了问题。你,你干吗这么盘问我?好象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老公,不说这个了。你怎么不问我今晚上出没出事?一点也不关心我。”

“今天晚上没有什么事吧?那个谢名,真的是带着你去给那个香港客户道歉的?”

“因为那个香港人确实是我们比较重要的客户,所以谢名还心存一点幻想,希望他不要一怒之下不和我们合作。”

“真的?那你向他道歉了?”

“我是道了个歉。那个香港人又被抽了一巴掌。哈哈!”

“什么?”

“不是我打的。是谢名打的。”

“谢名打的?”

“那个香港人对谢名说要我留下来和他过一晚,然后就和我们公司签单。二千多万,三年的市场开发费用啊!谢名听他说完后,抡圆了胳膊就抽了他一掌,说,‘操你老母去。’然后我们扬长而去。我乐坏了,给了他一个拥抱,你不要嫉妒啊,虽说他以前对我过份了点,就充今晚的表现,还算个男人吧。”

“我说的没错吧,你的问题是野心太大,老想着太多的权力,太多的……”

我的话没完,这时,就在我的枕头边,贾月影的手机发出了蓝色幻想曲的音乐,在暗室之中,惊天动地,让我一时语塞。

电话那头也顿住,三个人仿佛被这美妙的音乐所震撼,均不出声。

“……你还敢说是在大街上流浪?”

“……我要和贾月影说句话。”

“不,不是的,这是一个路人……”

“别放屁了,这是我给她下载的音乐,我能听不出来?刚才我就听着象她的声音。贾月影!说话!”

(3)新人与旧人

“小梅,我是贾月影。”

“真的是你!你们在干什么?!”电话那头的声音非常缓慢,我从来没听到过小梅这样的语气,充满了绝望与悲愤。

“……好妹妹,我们什么也没做,我看见他这么晚了还没吃饭,就让他到我这儿吃点,就赖你老公多事,怕你多心,才撒了个谎。”

“不对!他的语气,还有你的反应,都不正常!你早就看上许放了,你说过你要把他弄到手,你们,你们在骗我!!”

小梅突然爆发,电话那头的语调变得歇斯底里。

“……我喜欢许放,那只是说笑啊,……再说,我老公三分钟前刚出去,你说我们能干些什么?”

“什么,你老公……?”

“我让他给你回个电话吧。不是我说你,你啊,太多心了。”

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贺国才听小贾把事情说完之后,马上给小梅打了个电话。

一会儿他又给我们回了个电话,告诉我,事情不仅得到了完美的解决,而且小梅还在电话里一再地向他陪不是,并且答应回来后请他们俩口子一顿饭,以消除这次事件给小贾带来的不愉快。

电话里他还欢快地说道:“我和她说,小梅你就是看不起我们,我和小贾把你和许放当成亲弟妹,你呢,张口闭口的贺国才,我比你大七岁啊,你说,你是不是得改个口?然后小梅真的叫了我声贺哥。小许啊,我可和你说了,我那漂漂亮亮的老婆现在就躺在你怀里,你当初可答应了,要把小梅给我玩玩,说话可得算话啊!”

“当然……当然,只要她答应,你可不许用强啊!”

“我用什么方法你就别管了,反正我保证能把她收拾的老老实实、服服帖帖的,唉,想着就爽,外面的鸡玩着都没感觉了,就想玩玩象小梅这样的带着金边眼镜的良家妇女、知识女性,爽!今晚上我不回家了,你就好好地替我疼疼我那可人的小老婆吧。哦,对了,我和小贾明天就要到外地,两个星期后我们回来,趁这段时间你也好好疼疼小梅,回来后我可就不客气了。”

我看着小贾,微笑地点头答应,小贾好象也听到了,鄙夷地啐了一口,红着脸一扭腰去了卧室。

三天之后,小梅回来了。当天晚上,我勉强地交完“家庭作业”,小梅有些不满意,也不好说什么,一面摸着我的乳头,一面说着,“下次的作业,可不能这样应付了事,才十分钟不到,唉,我在外面还为你守身如玉的,……”下面的话她也不好意思说了。

我问她:“我早就说了,只要他身体健康,品行端正,你能看得上眼,你就可以自已做主的,你后悔了?还是那个港商,长得大腹便便,你看不上?”

“是个阳光先生呢,比你长得帅,……去你的,不和你说了。”小梅扭过脸去,用一直练钢琴的细长的手指弹枕巾,好象在弹一首协奏曲,弹得很用心。

“那个港商,摸你什么地方了,让你一拳打得鼻子出血?”

“摸我的小屁屁,又摸我的小匝匝了。”小梅说完后,扑地乐出声来。

“谢名替你出了口气了,你现在和他的关系怎么样?”

“还行吧。”

“你……你还拥抱他了?”我压抑住胸中的酸气,继续挑逗她。

“第二天,我无意中碰了碰他的手,结果吓得他连忙躲开,好象是我要调戏他一样,傻冒,他以为自己是英雄救美啊,哼,算老几。”

“这起事件,你们公司是什么意见?你会不会受什么影响啊?”

“谢名还算有点良心吧,没利用这件事把我往死里整,还帮我说了些好话,这个人,哼哼,亦正亦邪,猜不透他为什么没有乘机踩死我,反而来讨好于本姑娘?”

“小梅,说心里话,我觉得你和他的矛盾,主要原因在于你,你啊,对他有些偏见。再加上你能力太强,有些瞧不起他,是不是?”

“其实呢,我自己内心里也检讨过,搞得这么僵没意思……唉,不说了,旧的一页已经掀过,我以后不会再找他的碴了。”

“其实我觉得他好象挺喜欢你的。”我斜觑着小梅,看她的反应。

“你是说他在暗恋我?怎么会?!我们这个圈里的人,聪明人难找,俊男靓女可是大把抓,我的姿色,中平而已,他会……?!嗯,不过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小梅半迷着双眼,眨巴着细长的睫毛,嘟着红红的嘴唇,自问道,“我是性感小猫吗?……不是喽,我只是孩子他妈。”说完她有些意兴阑姗。

我拉着她的双手,把声音压得很低,对她道:“其实你还是很美的。我和他聊过,他当着我的面亲口和我说他挺欣赏你的。他长得不错,人也很老实,还没结婚,你去勾引勾引他吧!”

说到最后,我的声音微微地发起抖来。

“你是说真的?还是在戏弄小奴家我?”她作戏般地给了我一小粉拳。

“其实我的直觉早就知道,你不是恨他别的,你是恨他不怎么把你当回事,没有宠着你爱着你,你潜意识里,是喜欢他的!”

“别胡说了……”小梅变了颜色,好象真的被我猜中了她心中的秘密。

“怎么样?别害怕,你就是性感小猫,偷嘴是性感小猫天生的权利,去偷一回吧!那天晚上你打电话,说你跟他拥抱了一下,我心里不仅没有难受,反而特别高兴,象我这样美丽高雅的小娇妻,确实应该得到多个男人的爱,特别是象谢名这样年纪轻轻就身居一流音乐公司高职的优秀男人的爱。我只问你一句,如果你爱上谢名,你还会继续爱你老公吗?”

“当然,”她眼波闪烁着,依然不能很肯定我是在说着玩的,还是来真的,“你你你,你要是想套套我,我这回就算上了一次恶当,”她顿了顿,低下头,“和你说实话吧,他已经向我表白过,他喜欢我。”

“你呢?你讨厌他吗?”

“我呢,我也不是很讨厌他的。”

说完这句话后,她扑到我怀里,紧紧地搂着我,把头贴到我的胸口,“我和你说了实话,你,你是不是开始讨厌我了?” 六年多的忠诚,在此刻,就要瓦解成灰,用尽人类所有的语言,也难也描述我的心情:好象是冰冷的海水,如烈焰般在唿唿燃烧着!我突然明白了换妻行为的引人入胜之处,就好象一个名作家对悲剧的解释:把人世间最珍贵的东西,毁给人看。但也不能把它视作纯粹的悲剧。因为你把这种东西毁掉的目的,就是想让它在他人手里再生,并且美得更加炫目,只不过已经打上了别人的烙印。

“没有,只是想想将来可能发生的事,心跳得很厉害。”我实话实说。

小梅再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一遍遍地抚摸着自己性感的小脚,眼睫低垂着,好象是犯了大错的小女生。

“你再想想,你能忍受我爱上他吗?”

“爱上他??”

“对,爱上他,会经常地想他,和他分开会难受,和他相聚会快乐,会和他褒电话,会经常地祝福他。”

“象恋爱中的女孩子一样?”

“对,而且和他甜蜜地过生日,与他外出旅行,这些,你,都能接受吗?”

“……这只是一次性的游戏,可以不谈这么多的感情吗?”

“不可以这样看的,感情会发展的,会变化的,你不能把换妻当成调剂性生活的一种手段,女人也是人,也许一开始只是一个性交伙伴,时间长了,真的不好说了,尤其是我这种人,是把性和爱看成一体的,你能把握住我的心不会变野吗?”

对于这个问题,我这两天已经想了很多遍,所以我很快地回答:“我绝对不会失去你的。这一点你放心,第一,我们有孩子,第二,我和你是六年的夫妻,第三,你们俩都是太要强太好胜的人,你们两人如果走到一起,不出半月就要散伙。”

小梅非常地激动,胸口起伏不定,低头不言不语,但看得出她正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

“他是哪天、怎么向你表白的?”

“四天前,他说,他爱我,想拥有我。”

“你怎么回绝他的?”

“我说,你有病吧。”

我拿出她的电话,找到谢名的号码,写了一条短信,让小梅看了看,小梅只是含羞带笑,偎在我怀里,什么也没说,我就发走了。

短信的内容是:“我有些孤独,想起四天前你说的话,心里很温暖,但是我们不可能的。”

“你是希望我慢慢地勾他,然后再把自己献给他,是吗?”

“看看他怎么回信吧。”

过了几分钟,谢名便回了一封信:“现在方便吗?我想和你聊几句。”

看到我点头同意,她便回了个OK。

电话响了。

小梅犹豫了一下,问我能不能我回避一下。

我出去了。小贱人。

半小时后,他们才结束通话。

“怎么样?”

“我骗他说,我老公另有新欢了,我很恨他,还有,我回思过去,自己有些意气用事,希望以后能当好他的好下属。还有,我说……香港客户那件事,我很感谢他保护我,他说,他希望能保护我一辈子。我就说,缘分天定,我,我,我会给他一次机会的。嗯,老公,丢死人了!”小梅满面通红,纵体入怀,与我缠绵起来。

我很快地把小梅扒光,把她丢上床,扑到她赤祼洁白的娇胴上,动作起来。

小梅一面呻吟着,一面说:“使劲干我吧,过两天,这个身子就要奉献给别人了。哦,哦,好好地干我,希望你不要输给他!”

“你准备怎么勾引他呢?坦白交待!”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他要吻你呢?”

“我……我就让他吻吧。”

“他要摸你呢?”

“我也随他摸。”

“小浪货,他要动你,你也由着他?”

“都随他。动我,我就……配合他,把自己完全地交给他。嗯……”

在中场休息时,小梅突然说了句:老公你真的太了解我了,连我自己都不明白的心事,你竟替我看透了,谢谢你。

我问她什么事,小梅笑着说:“透露一个秘密,我刚才做爱时,想着在上面的人是谢名,一下子,一下子,便到了!”

一句话,便刺激得我再震雄风,翻身提枪上马再战。

后来的两场,我就扮演谢名,场景分别是他家里和在办公室。

那一晚上的做爱,非同寻常,连蜜月时我们也没有这样地激动地狂欢过。

事后,小梅躺在我怀里,问我:“老公,刚才你听到我叫他的名字,你心里是什么滋味?”

“想想马上就要成为现实,特别地激动,不过,……也有些难受。”

小梅沉吟了一会儿,再次握着我的手,抬起身关注地看着我,“你真的能够忍受?如果你后悔了,我现在还可以收住,以后,我怕,我就收不住了。”

我坚决地点点头。

点上一根烟,不知心里是喜是悲,只是想,一个小说家,能够亲自体味到自己小说中人物的喜怒悲伤,是幸运还是大不幸呢?

第二天早上,小梅上班前,我拍拍她的小屁股:“小红杏,今天就开始出墙吧。”

小梅眼含春色地瞟了我一眼,点点头走了。我突然意识到原来小梅的腰肢又细又长,穿了高跟鞋的她,看上去象春风细柳,摇摆生姿。心里很痛,脑子却很亢奋,不知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调情是什么样的情景。她会向谢名抛媚眼吗?

谢名今天肯定要和她独处,她会羞答答地同意与他约会吗?约会会安排在今天晚上吗?她要是问我是否同意,我肯定也会同意的。她会和谢名亲吻吗?亲吻时她的舌头也会伸到谢名的嘴里,搅来搅去吗?她会爱上谢名吗?我会彻底地失去她吗?

一连五天,小梅竟都按时回家,见到我时,表情也一如既往。

“Nothinghappens。”她淡淡地道,至于和谢名的关系,我怎么问,她也不愿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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